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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实说了吧，我在他那里有点儿小股份。”

    “是吗，那你也是老板之一啰。”

    “历年分红，除一部份放在高大哥那里另外就是帮朋友了。高大哥是个非常能干的人，只是过去太难了。”李虎说着伸手向餐桌上菜盘中的卤鸭抓去。

    赵悦一巴掌拍在李虎手上，“太馋了吧。”

    “我还想钻进它肚子里哩。”

    “讲点儿卫生嘛。”

    “放心，鱼庄生意绝对干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上面可能有……”

    “放心，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屙屎的地方……”自觉话有不雅，李虎刹住话道：“对不起，我又说怪话了。”

    赵悦没觉得李虎的打趣粗俗，反惹得跟着笑了起来，下意识中，她感觉自己与李虎已经很融洽了。

    餐桌前，赵悦边吃边道：“你说高大哥咋能干啦，讲讲他的故事咋样？”

    李虎：“有故事的人多啦，忠治大哥、震华、罗老爷子、雅兰、小松、王娟两口子。”

    “王娟的故事我已听雅兰姐讲过了。”

    “都是那个无情无义狗才惹的祸，真要抓住了，哼，老子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你做得到？”

    李虎解释，早前他也曾想过请邵小龙找香港道上的朋友查找那个害了王娟的吴义，但终因事情太小不好开口，也曾劝过王大山，劝他不要太伤心，应该将王娟回来看成是好现象，后来又劝王娟夫妇干脆退掉客栈，一家人出去散散心，将沉重的心情散掉后再想法筹资另开小店，但没想到王娟夫妇却不肯。

    赵悦：“真需要我们也帮。我记得你跟雅兰姐讲过雷大哥姨夫的事情，听你们当时又是喊冤遗憾又是坎坷沉重的，老爷子的故事真就那么有味儿？说来听听。”

    赵悦与其说是听“故事”，还不如说是想感受讲故事的人，当下的她，说话与做事，凡是都自觉带有很深的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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