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虎按下烟头,操起筷子道:“这都因为早前白局长步步到位,所以今天才分分到手。” 白彦良将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还是要遭遇很多摔打的,只有经过了摔打,才会不停总结每次摔打的原因。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公门道上的流浪汉,想来真是,为人难为人烦,最后还要守住难守的本份,不能就进去了,两个字:麻烦!” 白彦良的话倒是不假,就连陈佩斯在小品中都说“进去了没事儿也会说出点儿事来”的话,白彦良自然更懂了。 李虎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感慨道:“你们都这样了,那人家小百姓就更难过了。” 白彦良不屑道:“小百姓过这么好干啥嘛,认清身份要知足,三顿吃饱,晚上睡好,老婆不跑就行了。社会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百姓是锅,当官是铲,管你锅再厚,总把你铲烂’,其实嘛,哪朝哪代都这样。” “这话精典,正应了那句‘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的老话。” “还有更精典的,人类在撕杀中前进,战争时期争统治,和平时期争权势。从我爷爷的爷爷辈就说,始皇霸、曹操奸,雍正暴,可到了眼下,黄鼠狼昭雪,陈世美揭帽,潘金莲、算了,此一时加彼一时罢了。” “那倒是,政治家跟史学家看问题不同的。” 白彦良自以为很有见解道:“说政治家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叫政客。有人说政治是神圣的,也有人说政治是神秘的,还有人说政治是崇高的。当然了,政治要分啥叫市井政治,啥叫官场政治,啥叫政客政治,啥叫学者政治,太复杂了,依我看呀,政治就是个屁。说到所谓历史嘛,在政客眼里,历史就是婊子,谁强谁用,翻着用,改着用,变着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又有人说,政客政客,政客就是政治嫖客。” 李虎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听白局长一说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你真是越说胆越大了。” “不是我说的,真要写出来还得加上引号,甚至还要加上一句以某某人某某书为证。说啥国粹窝里斗,丑陋中国人,我看还不如说混蛋窝里斗,丑陋官老爷。我是商人,商人不问政,只认钱。赵悦姑娘,虎老大,我是粗人说粗话,都说吃了酒说的话叫酒话,酒话如同梦中屁,不算。” “所以说嘛,王法不管说酒话。” “执王法的是官,官法大过民法。” 白彦良一言,赵悦、李虎顿时无语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