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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王娟来到医院。

    王娟一反几天前的态度，笑咪咪对赵悦道：“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东方雅兰：“娟儿，三点钟我们一到陪赵姑娘去例行‘脑电图’、‘ct’、血检，真要没事儿，只要医生同意赵姑娘就出院。”

    ……

    两小时后，赵悦在东方雅兰、王娟陪同下，“脑电图”、“ct”、血检一切正常，大家都松了口气。

    病房里，病床上，赵悦靠在床头与东方雅兰、王娟听主治医生看片后诊断讲述。

    主治医生：“可以确定病人完全正常。”

    赵悦急道：“那我可以出院了？”

    “可以。但回去后还需要静休一些时间，因为你入院时毕竟有过昏迷和呕吐现象。这样吧，我再给你开点儿补脑的药配合着，一周后再来作次‘脑电图’、‘ct’、血检，要仍保持目前状态就没事儿。”

    王娟随医生去拿药了，赵悦迫不及待边下床边催东方雅兰为她办理出院手续。

    东方雅兰：“赵姑娘，出院后我们不回客栈好吗？”

    对方的话是赵悦没想到的，“那我住哪里？谁安排的？”

    东方雅兰：“是老虎临走前说的，地方也是他安排的，我去看过，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而且我还要陪着照顾你。”

    虽说赵悦对此心怀种种疑虑，特别面对东方雅兰这张漂亮的脸庞，以及那一口脆亮的声音，顿时，数年前，在冰城“天天悦”遭遇的“漂亮魔鬼”身影，重又浮现在她眼前。但奇怪的是，赵悦此刻忽然感到自己竟然没有了一丝害怕，她没忘记王兰曾经说过那句“只有面对可怕，才能赶走可怕”的话，兴奋之余，心中涌出一种只有自己才能体味的凶狠与残忍，就像赵悦出走前给刘春信中写到的那样“敢近魔鬼是勇士！敢斗魔鬼是英雄！”

    赵悦对东方雅兰淡然道：“那好嘛，我听你的就是。”

    一小时后，赵悦在东方雅兰、王娟陪伴下，乘出租车来到与“大春秋”相邻的，一个处名叫“可园”的老式民宅小区。

    八号楼六楼一号房前，门开后，一套装修得很漂亮的三室一厅出现赵悦眼前，她平生家走进城里人第一次真正居住的，并好奇地打量起来——

    客厅约有二十平方，三个单间各自约有十五平方；各房间与客厅、厨房、卫生间设施俱全，光线尤其显得敞亮，的确是个居家的好住所。

    赵悦没听从王娟安排躺在床上，而是手抱双膝，假装懒散的坐在客厅大彩电前皮沙发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着东方雅兰与王娟的对话——

    王娟：“你看还需要我买些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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