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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倡根本不信。
“你别跟我说是你跟他表白，然后他答应了，然后他才为你出头的。”
“差不多吧，伱也知道韩家栋有多优秀，还救过我，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刘艺菲心虚道，幸好现在舒倡没在身边，不然一眼就能发现她的不对劲。
舒倡又追问了几句，见刘艺菲一直帮韩家栋说话，她就知道问不出个啥了，把话题转到了其他事上。
“他给你的是一部什么戏？”
“一部青春恋爱电影。”
“《初恋这件小事》那样的？”
“差不多。”
“质量怎么样？”
刘艺菲迟疑了一下：“这……我自己挺喜欢的。”
舒倡立马听出不对：“你喜欢，但质量不好？”
“也没有吧，韩家栋的作品，有质量差的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迟疑了一下？”
刘艺菲再次沉默，想了一下才实话实说道：“其实是我已经找宁昊导演请教过，但宁昊导演的态度……大概就是这部戏随便演演就行，不需要准备。”
“什么意思？”
“就是，你知道，韩家栋的作品有《小偷家族》、《集结号》、《暗杀》这种带深度的，也有《夜店》、《一起来看流星雨》、《来自星星的你》这种偏迎合市场的。”
“所以你这部戏就是一部没什么深度，迎合市场的电影？”
“我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我看宁昊导演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他这么能这样？你都把身子给他了，他居然拿这种次品应付你，太可恶了！”
“不是次品，我自己真的很喜欢。”
“你还在帮他说话？不行！我得找他问个清楚。”
“倡倡，你别乱来，韩家栋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会不高兴？还有，茜茜，你都跟他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先把这称呼改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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